在娘家那边讨不到好,回来把主意打到了阿爹、阿姆住的这套老屋头上。”
提到这个事,禾二伯娘就一脸愤懑。要不是二老此刻坐在堂屋檐下听禾父说车子的事,她都想叉腰大骂了。
“当初分家的时候,明明讲好的,你和老三因为去了市里,宅基地不另给了,老屋这边的西面三间归你们。我们家和老大家,各得一块宅基地,起房的钱不用二老负担。至于老屋另外几间,等二老住过边,再按三兄弟的人头分,一家约莫能分到一间半。”
“……讲好的事,她如今却想反悔了。说是拆迁后,二老跟他们住,由他们家养老送终,换得的房子自然也记到他们家名下。婉芬你说她是不是拿我们几个当傻子?红口白牙说好的事,想反悔就反悔,还把借口推到了养老送终的事上,说什么咱们村子历来都是老大赡养,这么做也是为我们两家好,我呸!要是真心想赡养阿爹阿姆,当初造好村里头一栋气派洋楼的时候,就该把他们接去享福了,那会儿咋不接了去一道住?摆明了是冲着阿爹阿姆这几间屋子来的……”
禾二伯娘越说越气:“我当时就冲她顶回去了,想拿赡养的事换阿爹阿姆这几间老屋,门儿都没有!要么就一家一份清清爽爽地分了得了,要么就照当初说好的,在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