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嘤嘤嘤……
禾薇暗暗唾弃了自己一把,低头理了理凌乱的睡衣,手忙脚乱地跑去开门。
贺擎东送她到门口,看到她家门口的垃圾,说:“你进去吧,垃圾我拿下去丢。”
“不用不用,放着吧,我明天早点起来拿下去就成了,你伤着胳膊,万一淋到雨就不好了,还穿得这么单薄,快进去啦。明天早上我熬点骨头粥给你带过来,伤筋动骨要多补钙……”
禾薇边说边把他推回屋里,拦着他坚决不许他再出来了,然后飞快地闪进自家的大门,见她哥还在浴室吹头发,没注意到门口的动静,背靠着门板狠狠舒了口气。
……
第二天,禾薇特意起了个早,却发现门口的垃圾袋不见了,转身进屋,问差不多同时起来的娘:“妈,你已经下过楼啦?”
“没有啊。”禾母打着哈欠说:“我这不刚起来么。”
“那我爸已经下楼了?”
“还睡着呢。”
禾母的脸色不禁有些发烫。
早几年还在家具厂讨生活那会儿,她和老禾同志的夜生活都没最近几年这么频繁。
许是隔三差五的海参起了神效,也或许是家里条件一年比一年好,心情舒畅,身体也跟着比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