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要我说还是胖点好,瞧你瘦的,你们几个也是,看你们吃的那点量,小鸡啄米似的,难怪没到饭点就喊饿,照我说……”
得!家长同志巴拉巴拉地开始大批判。
贺擎东好整以暇地吃着菜,不时帮小妮子剥剥虾、剔剔骨,投喂的相当愉快。
梅荣新好久没喝的这么畅快了,连带着话语也多了不少,从家长里短一路唠到闺女的将来,最后拍着贺擎东的肩膀豪气冲天地说:“下回等几个孩子考上大学,咱再好好喝它一顿。到时我出酒,我老家屋后的大杏树下埋了两大坛女儿红,原本是想等梅子出嫁了再喝的,不过如今这年头,考大学不比嫁人容易,反正有两坛子,等梅子考上大学,先取一坛子出来,咱喝它个不醉不归……”
幸而他拍的是贺擎东的左肩膀,要换成右肩膀,因为连着尚未痊愈的右胳膊,还不得给拍疼了。
要知道,梅荣新的手臂力量还是相当惊人的,许是因为腿脚不便的缘故,做活全靠一双手,久而久之,两只胳膊被他操练的肱二头肌鼓得老高。体弱的人要是被他这么一拍,被拍散架了都有可能。
禾薇歪着头看着贺擎东吃吃直乐。
贺擎东宠溺地瞅准她脑门轻轻弹了一下,然后转头对梅荣新说:“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