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和朝阳,心里齐齐骂了句“太特么会讨好女人”了,转身也心痒痒地去开了个房间,并死皮赖脸地问到傍晚跑马的时间,约好四点光景在更衣室碰头,一起去看夕阳。
“早知就不和他们说了,好好的约会,被他们两对一掺合,全泡汤了。”回到房间,贺大少搂着媳妇上床睡午觉,忍不住抱怨。
再想到一个不留神、护在怀里的小妮子被那两个腹黑女人拐去参加了劳什子“暖阳社”,更加没好气,搂紧怀里的人,啃了一口她粉嫩的耳垂,鼻息哼道:“你倒是好说话,让你去教课,你就乖乖答应了,也不怕被骗。”
“那不是你朋友吗?”禾薇其实有点困,虽然只意思意思地喝了一小杯,但那红酒的后劲有点大,打了个哈欠说:“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然你和徐太子交情那么好,没道理和太子妃交恶吧?而且我觉得她们那想法也挺好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既能帮到人,又不是毫无原则的帮,相比那些教条化的捐款捐物好多了……”
后面在说什么,他听不清了,低头一看,原来已经嘟着嘴酣甜睡去了。
不禁摇头失笑。说她早熟吧,有时候的单纯地令人担心。可要说她一点想法都没有吧,偏偏能给你讲出一堆的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