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忍俊不禁地朝她俩摆摆手,“圆圆被那只鸟在头上拉了坨屎。”
禾母和许惠香先是一愣,随即也跟着笑起来,越想越好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行了,赶紧去洗个头吧,别鬼吼鬼叫的了。你那嗓子听着也太渗人了……”许惠香边笑边劝儿子。
圆圆悲愤地说:“洗头哪够啊,我都感觉流到我后颈了,啊啊啊!我要洗澡!搓澡!泡澡!不洗它三遍我会做恶梦!还有老妈你,不同情我也就算了,居然落井下石,居然嫌弃我。你不知道每个男生到了发育期都这样吗?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好不好,不幸你问老爸,他在我这个年纪,是不是一样难听。说不定比我还难听……”
“是是是,你老爸比你难听多了,简直和公鸭嗓子没两样……”无视老公射过来的抗议视线,许惠香拍着儿子的脑袋说:“乖,赶紧去洗洗。泡澡也行,你不是带了换洗衣裳来了吗?放哪儿了,老妈给你取来……”
娘俩个说话间,一个被推进卫生间,一个则去禾曦冬的卧室拿换洗衣物和浴巾。
其他人对视了一眼,闷声偷笑。
小番茄既然被鸟儿啄光了,上头的塑料膜也就用不到了,禾父把这些东西收了起来。
禾薇等她爹把塑料膜取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