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机时看到闺女手里的狗笼,还纳闷了一阵,元旦那会儿去的时候明明提的是鸟笼,怎么回来变狗笼了。
不过相比鸟雀,还是接地气的小狗更容易让禾母接受。只不过在她的观念里,这猫啊狗啊的哪能任它满屋子乱窜呢,再聪明到底也是个毛畜生,着地跑的爪子,转眼上桌上沙发,多脏啊。她花大力气把沙发罩、靠垫套拆洗干净,别没坐几天就被一个一个狗爪、口水印满了。
这么想着,禾母下意识地往沙发瞅了一眼。这一看,咦?
“薇薇你搞过卫生啦?茶几擦得这么干净?”
何止茶几啊,窗玻璃也一样,真正是窗明几净。
虽说家里卫生她天天搞。可窗玻璃做不到天天擦,即使擦了也不像今天这么干净。
禾母越看越惊奇,屋里屋外转了一圈,喜滋滋地朝客厅喝铁观音、逗小狗的禾父得瑟了句“哎呀我们家薇薇做事真是越来越麻利,有我年轻时的风范”。而后把闺女从厨房拉出来,按她在沙发坐下:“你搞了一上午卫生,还把家里玻璃窗都擦了,累坏了吧?中午饭妈来做,你就在这儿歇着,要不去床上躺会儿也成,等开饭了我喊你。”
禾薇哭笑不得:“妈我不累。”最累的清洁机也已充饱能量休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