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啊,你就不生气啊?”圆圆被一张纸巾镇压了,偃旗息鼓。
“生气啊,可生气有什么用?这世上不公的事多着呢。”禾薇拉他在沙发上坐下,笑着揉揉少年的头,解释道:“而且专柜的生意,就算他们还回来。我们也不想要了。咱们禾记呀,以后改走高端路线,不接薄利多销的活了,省得老爸一天到晚忙不停,对健康太不利了。而且谁说生意少就一定利润少了?大伯不是来电话说,禾家埠那边好些个大老板要求订全套的纯手工仿前朝家私吗?那可是大别墅里的全套,类似这样的活,咱们一年接个几单都够了,哪还有时间去应付专柜订单。”
“可我怎么听说你大伯问你们拿货也是保本价啊,刨开成本、工资。没剩多少了吧?没准比专柜订单赚的还少呢……”圆圆咕哝到一半,小心翼翼地瞥了禾父一眼,迅速缩回脖子朝禾薇吐吐舌。
说的时候没想太多,说完才意识到:他姐的大伯可不就是他姐老爹的哥哥。当着人弟弟的面说哥哥的不是……嘶!犯二了啊!
禾薇噗嗤笑道:“你是上回我妈和干妈说这事的时候听到的吧?听话也不听全。”
“啥意思?”圆圆茫然,他漏听什么了?
禾父在一旁笑着说:“仿前朝家私推出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