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母收起扫把,边说边往儿子房间走去,“圆圆睡床,冬子睡榻榻米。那地板我拖上拖下碾好几遍了,直接把榻榻米放上去睡就行了,被子都晒过的……”
禾薇见她爹松了口气,心下不由得好笑。不过也不拆穿,收拾干净厨房、餐厅,顺手把灯关了。
珍珠小盆友许是被大伙儿逗来逗去地玩累了,此刻趴在软毛巾垫底的果篮里呼呼睡得正香,就没把它挪卧室去,反正开着地暖,所有房间都暖如春,睡哪儿都一样。
然而就因为一时起意没把它挪卧室,出事了。
第二天,禾薇起来没看到珍珠,问下楼丢垃圾顺便去了趟最近的菜场、挑了些新鲜菜蔬回来的禾母:“妈,珍珠呢?你没带它下楼吗?”
“我带它下楼干啥,我是去菜场,脏兮兮乱哄哄的,带去回来,一身白毛没准全黑了。”禾母诧异地问:“怎么?它没在家?”
“没呢。我起来就没见它,哥和圆圆还在睡,爸倒是起来了,听我说珍珠不见了,下楼找去了。”
“不会是禾美琴吧。”禾母皱眉说:“我出门时正好碰到她上来,说是你奶起早熬了一锅豆茶,喊你们下去喝,我都说了你们还在睡没起呢,她愣是要留下等,说是不喊你们下去,你奶会不高兴。我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