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可架不住农户手脚头灵活,平时抓鸡又抓惯了的,随手就把鸡给抢回去了。
童太太气得嘴巴都歪了,晚市也顾不得上了,一路追着禾母从菜场门口骂到杀鸡铺。但凡清市小市民堆里流行的骂人脏话,都能从她嘴里蹦出来。
听得农户都止不住抽嘴,悄声问脸色铁青的禾母:“这人和你有仇啊?”简直把人往死里咒啊。
禾母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想跟人吵,主要是没有吵架的天赋,吵不赢不说还可能被气哭。一个劲地拿闺女曾经教她的话自我宽慰:疯狗冲你吠,你难不成还吠回去?
权当身后跟了条凶巴巴的恶狗。杀完鸡赶紧回家。
农户卖完余下的蛋,看到禾母提着杀好的鸡从菜场出来。虽说褪了鸡毛、轻了分量,但怎么说都有五只,还有十斤鸡蛋,得知禾母家就住在文欣苑,让她把鸡袋子挂车头,帮忙给送过去。反正他回家也是从文欣苑门口那条道蹬车走,耽误不了几分钟。
童太太提着菜场门口买的几把菜心追上来,阴阳怪气地说:“哟!买的多就是好呀,还给送货上门,就是不知道这些鸡的质量如何啦。我儿子可是说了,南城那边发什么禽流感,你们肯定不懂啥叫禽流感吧?就是能传染给人的鸡瘟,得了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