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很快就装满了。
爷俩把毛笋扛下山,换上钓竿、水桶,去附近的溪坎钓鱼了。
说是溪坎,前两天因为刚下过几场春雨。水位有点高,至少溪里那些大石头都被水没过了。
爷俩一人一把小马扎,坐溪边垂钓,也不晓得能不能钓着,因为上游下来的水势有点湍急,留不住什么鱼,纯粹图个乐呵。
禾薇见他们背影安逸地边钓鱼边交流父子感情,扯了贺擎东一把,绕到溪坎的另一边,沿着村民们长年累月走出来的山道,慢慢往山顶走去,边走边指认夹在野草群里的野菜:有部分是上上辈子小时候跟着左邻右舍的同龄人满山遍野疯玩时认识的,也有部分是穿来这里后禾母教她的。
“这是野韭菜。韭菜你认识吧?野生的就是细了点、味道差不多,我和妈刚刚掐了两篮子嫩苗,够我们吃啦,这儿就不采了。”
“这是青芦笋,好像又叫龙须菜,焯水之后拌麻油吃可爽口了。”
“那是狼萁,可能也能吃,但一般不吃,等杨梅成熟时摘来垫篮底。喏,看到没,那边是村民承包的杨梅山,杨梅摘下来后要是直接搁篮子里,很容易出水起烂,铺点狼萁草能保持干燥……”
贺擎东哪是真的不认识这些个野草野菜,刚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