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我跟她嫂子有事出门,爷奶年纪大了不想劳烦他们,就想让她帮忙带几天妞妞,她说事儿忙,事儿忙到出入歌舞厅?事儿忙到偷自己堂妹的狗拿去卖?呵!要不是血缘关系断不了,我真特么不想认她是我妹……哦,现在被抓进去了害怕了才想起我这个哥来了?我说妈,你也甭东奔西跑地给她想办法,就让她在里头多蹲几天,好好反省反省……”
禾大伯娘哪肯呢,就算儿子说的是真的,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闺女在那种地方吃苦受难啊。于是手提包一捞,跳上禾家埠到清市的班车火急火燎地赶来了。末班车几点她压根没关心过。因为想好了要逼老三俩口子载她回禾家埠顺便撤案,再不济在老三家住上一晚然后第二天再一起回去也成,岂料莫名其妙冒出个侄女对象。还说自个儿闺女的事,是他向警方施的压……
“呸!肯定是老三他们捣鬼,就算是毛脚女婿,没他们鼓吹,他一个外人朝我们家美美施什么压?”
禾大伯娘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相了。本想去车站的,脚步一顿,决定在清市住一宿。三妯娌不是说了吗?侄女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等侄女带着那个男人走了,自己再找老三俩口子好好说说。要真是毛脚女婿,这事儿应该更好办才对啊,哪有丈母娘听女婿指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