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陪他。”
贺曜南闻言,感动的无以复加。
不情不愿被逼当上婆婆的罗美萍,则酸的牙都倒了。
老爷子发话道:“是该去,既然是夫妻了,没有两地分居的道理。”
老爷子一锤定音,贺曜南、胡慧双双南下。
罗美萍又气又急,儿子被下放那么远,狐狸精媳妇跟随左右,那以后回来,儿子的心还能向着自己吗?还没离开呢这都向岳母家了,离开个三五年,你还奢望他向着你?那简直太悬了。
于是,罗美萍把气出到了丈夫身上:“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好端端的,干啥要把儿子下放到那么远?就算从基层做起,京都附近没驻地吗?凭你跟老爷子的能耐,连这点都搞不掂吗?你的心咋那么大啊,合着他不是你儿子啊?”
贺爱国摸摸鼻子,心略虚。可一想到每次婆媳见面都要上演儿子的戏码,愣是忍住老婆拳打脚踢的“家暴”,没松口说“调他回来”的话。
就这样,贺曜南南下基层历练的生涯没有任何转圜余地地展开了。
而在此之前,老贺家最大的事就是给这个二孙子办婚礼了。
“大哥,你咋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还在纠结送礼送什么的贺颂北,狐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