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那抹倩影立在风口子里,楚楚如一树洁白的梨花纷飞。
大丧禁剃发剪须,他摸了摸几乎这两日冒出的短髭,有些讪讪:“非是瞧不上你们家,只是我太了解苏锦鸿了,他恋慕云城郡主旷日持久,岂会一朝一夕改变主意。便是不与你们家结亲,凭沘阳太妃对他的溺爱,少不得也要说上一门破落勋贵,断不会与商家联姻,当时我便觉着蹊跷,待他捐了银子,还以为就那么回事,谁知还不然……”
从凌妆改变主意跟进屋子,容毓祁已猜到她知晓沘阳王甥舅的打算,瞧她神色并不如想象中焦急,未免有些恨恨:“若你觉得甚好,我也不必多事!”
说罢拂袖做出送客的样子。
凌妆再豁达,二十万两银子毕竟是凌家安身立命的根本,拿了喂苏锦鸿这个白眼狼,说不心疼不难受是假的,方才她只是考虑容毓祁怎么能知道这事,按理说这事不论对沘阳王还是苏锦鸿来说,都是机密,见他使欲擒故纵的手段,少不得要将就,敛容郑重行了一礼道:“还望世子相助。”
容毓祁毫不客气受了她的礼,在屋内的圆桌旁坐下:“你要我帮哪一件?如果是要追回银子,必然是万万不能了。”
“沘阳王爷是您叔父,既能将此等事与闻,世子必然是说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