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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清骨秀一词,原是这般得的。
容毓祁差点看走了神,惊觉时急忙错开眼:“如今晋王意外起兵,皇上已拿赵王一家下了狱,可晋王自幼在外养大,不知能有几分顾虑,你们留在京中与回铜陵,依我看差不离,若在庄王叔府上住腻了,倒可以搬到鲁王府去。”
在采蓝兄妹看来,只要在京里,住哪个王府有什么区别,不免又急着请求。
凌妆却听出了端倪,到底不大清楚,道:“终日在府中惶惑,今日世子难得来,就给我们分析分析战局吧。人人都觉京都危殚,莫非世子爷有另外的见解?”
谁知容毓祁竟然薄怒:“谁敢说京都危殚?若被庄王叔听到,可不是小事。”
凌妆见他作色,一筹莫展,谁知他又很快缓和下来:“咱们关起门来说说也就罢了,依我说,天下局势没有一个人真能看准。论兵力,自然是西征军占尽上风,可他们举的旗子没什么凭据,魏王到底是容汐玦的伯父,奉了遗诏登基的。你说遗诏是假,证据呢?”
容毓邦却没有被他这话说服,喃喃道:“如今拳头大的说话,哪管证据不证据……本朝以孝道治天下,赵王乃他亲生父亲,陷在大狱里,晋王起兵却似乎毫无顾虑,他日兵临城下,难道想学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