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乘着忙乱间隙,连呈显急忙奉上银袋子。
这招百试百灵,却不想那鲜卑军官傲然朝旁边的汉人军官一瞥头,那汉人军官大声道:“我檀石槐军,元圣太子早已晓谕天下,有敢扰民者死,敢取民财者斩首,尔等不用急,与隔壁一同看守,禁止出入,若审明有通敌行为,些许黄白之物算的甚么?!”
听说禁止出入,程泽程霭等人自然急了,程泽冲出来嚷嚷:“军爷,我们不过是走亲戚的,家住聚功坊,远亲!远亲!需得放我们出去啊,我们可寻里长作证……”
士兵们哪里理会,自带了凌妆扬长而去。
大门“砰”地关上,门里乱成了一锅粥。
眼下自顾不暇,凌妆虽然忧心母弟等,却是一筹莫展,出得门来即被捆进一条麻绳,活像蚱蜢。
打量前头的人,竟是徐夫人母女,再前头是个身材高瘦的中年男子,想是那位连面也不曾见过的便宜公公苏益臧。
她身后还有一长串的人,看模样,是苏家的下人,按大殷法度,逃不过被官府发卖的命运。
徐夫人哭得泪人一般,苏幂则面青唇白,抖得筛糠似,哭也不知道哭,眼见是惊到了。
凌妆暗叹口气,埋头跟随。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