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冻得发抖,怎么不穿?”
“奴婢微贱,怎能穿用殿下的衣物……”
“我何时又籍没你为奴了?”他本背着手,觉得寒风中的她像是应了《北歌》中的钜鹿公主,绮年玉貌,艳绝人寰。
手指在背后勾了几下,忍了两次。容汐玦到底还是顺从了本心,伸手取过披风裹住了她。
她艳得柔和顺眼,眉淡如烟,五官立体却不显锋棱。皮肤几能掐出水来,一双乌黝黝的妙目集了造物主的万千宠爱,灵动非凡,摄人心魄。
一股热流从不知名的地方冒出来,扩散至容汐玦的四肢百脉,渐渐化作一种莫名的情绪。
“阿虎是我幼时无意中撞见带回来养的。一直很喜欢,我还射死了它的母亲,只是他不懂。”他很自然地提起童年之事,却忽然发现,喜欢眼前的女子似乎与喜欢阿虎的感觉完全不同。
异样的感觉使得他退远两步。
而凌妆,却一直处于战栗状态,不是因为冷,还是由于害怕。
在大殷,尊贵如鲁王世子其实都束缚重重,她还能利用容毓祁的顾忌逃离外室的命运,可眼前的皇太子,好像无人能约束,又将以怎样的理由独善其身?
然而他又这般美好,简直令人无法抗拒,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