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相当无语,要等也可以在温暖的宫室里等,更何况候时长了,宫人必有回话,她这是作践自己,撑得慌啊。
“奴婢奉太子殿下之命出宫,实不知公主召唤,伏祈公主殿下恕罪。”她稍微搬出了皇太子,又不敢让公主听出以太子相压的意思。
在宫中,缢杀个把宫人之类,根本不算个事,就算看得开,她也不想死得莫名其妙。
只听宜静公主幽幽叹了口气,语调无波:“抬头回话。”
凌妆奉命抬头。
宜静公主细细打量一番,自鼻腔里哼道:“那日匆匆一见倒还惊艳,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凌妆再规规矩矩磕了个头。
“你——可知苏锦鸿的情形?”
宜静公主的声音缥缈得很,凌妆一惊,除了母亲,目前还无人问起苏锦鸿,她也未去打听,只能据实以告:“奴婢不知。”
“呵呵……”宜静公主古怪一笑,“他如今,在本殿宫里。”
这是什么礼仪?就算帝后答应公主下嫁,也没有将年轻男子留在后宫的道理,凌妆心里疑惑,却不敢接腔。
公主却说:“待他伤养好了,本殿封他做德昌宫总管可好?”
凌妆一滞,德昌宫应该是宜静公主居室,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