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狂暴迹象,立马道:“公主就没有想过,他或许贪图的只是您的身份地位。即便做不成王爷,也可做驸马么?”
宜静公主大怒,扬手就是一耳光。
宫规使然,凌妆自不能躲,笔直站着,结结实实挨了一下,胜雪凝脂上,顿时留下鲜红的指印。
扇了她一耳光,宜静公主倒把这句话入了心,却一直摇头爆怒道:“不可能。难道本公主就不值得他喜爱么?凭什么说他为了做驸马,他喜爱我之时,我还并不是公主!”
听宜静公主急得连自称都变了,凌妆有些好笑。却不忘继续给她下猛药:“不是公主却是郡主,而且是皇太孙的亲妹妹,两手准备,真是不错的盘算。”
但凡年轻女子,被人质疑情人的感情,总是不愉快的。
宜静公主似被刺激得失了理智。一个耳光连着一个耳光甩过来。
凌妆脸颊上被尖尖的指甲划到,火辣辣生疼,却岿然不动,反而柔和了语调:“公主殿下金枝玉叶,天底下最尊贵幸福的人儿,便是皇后妃子,岂能有公主惬意?事已至此,您难道打算为他守一辈子活寡?或者干脆寻了短见?咱们大殷朝并没那么多束缚,像奴婢这等弃妇尚可再嫁,何况您呢?何必自苦若此!”
宜静公主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