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等的荣耀!”
“照奴婢看,主子晋升不远了。”
凌妆见她们早把叮嘱叫姑姑的话忘记了,此刻不想反驳,杨淑秀见她伤势,一脸明瞭地道:“必是哪个贱蹄子妒忌主子伤的您吧?太子殿下一定会处置的,奴婢给您清理。”
说着去打热水忙碌,姚玉莲服侍她躺下,不一会,杨淑秀回来,太医院竟然也来了人。
凌妆不叫看,只点了几味药打算碾成药膏稍微涂一涂。
那太医跟从皇太子去过靖国公府,见识过她的医术,何况她点的药都对症,自不勉强,按规矩也不能说题外话,照着方子抄了叮嘱宫女抓药。
凌妆心中正天人交战,皇太子的厚爱出乎她的意料,难以承受的同时,又觉有股喜悦和酸涩荒草疯长般无法遏制,即使自诩过来人,这种感觉她亦从不曾体会,笃定的心绪也开始茫然。
在家做女儿的时候,她自然也同大多数女孩子一样憧憬过情爱,希冀有一个恩爱两不疑的夫君能够白头到老,可是申琳打破了她的幻想后,苏锦鸿又来踩上一脚。再加上鲁王世子容毓祁,还想安置她在秦淮河畔两美同纳……
不同的是,申琳也好,苏锦鸿、容毓祁也罢,她都清楚对方无论做什么,至少能控制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