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也就刻薄起来,笑嘻嘻道:“看来几位女司大人,都是在其位不单单只谋其政,若得了实职,也不用上我这儿来瞎咋呼了。”
丁婵终于忍不住,大怒:“你说谁瞎咋呼?”
“说你又咋了!”凌妆从来不是吃素的人,指着门口道,“你们不来冲犯我,我也不会去招惹你们。各人自扫门前雪,别总踩到我的地头来。”
郑司衾也笑不下去了,拉下脸道:“咱们都是差不多的身份,再不然。我们姐妹比你还清白些呢,并不能一个吃独食的,小心噎死。”
凌妆冷冷看着她们,这几人的意思她清楚得很,居然是来要求她雨露均沾的,也就是说。她若承幸,得老老实实推荐她们排队上,否则日后就是死敌。
依她的性子,若一辈子要陷在这种无谓的争斗当中,还不如拿把刀直接抹了脖子干净。反正怎么做都是撕破脸,她懒怠假惺惺作戏,干脆一次挑破脓包,摊开叫她们死了心的好。
六女司中有人受不了凌妆的态度,拉丁婵和郑司衾就走,口里说:“如此猖狂的人,也就郑姐姐好性儿,还有什么可说的?”
凌妆倒没有反唇相讥,她们若识趣走了日后莫再来倒更好。
王司膳走至门口,回身阴阴说道:“像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