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个淑秀,你是最早入宫的,将来定要辅佐好太子妃,姐妹和乐,叫太子没有后顾之忧。”
凌妆肃身领命,出得殿来,才隐隐领悟其中多层意思。
首先告诉她太子妃将册,而且是公府小姐太子表妹,身份贵重,自然不是她一个出身低微,有过两次婚史的侧室可比,如今示好,不依附上去就是没有眼色;再透露要进东宫的三名侧妃皆各有不同的背景,淑妃一下子塞进来两个。也大有名堂。
到底该站哪边,叫她掂量着瞧呢!
她自问并没有站队的本钱,更不能含酸拈醋,却隐隐觉得难受。到底是不争的心思罢了。
且不说凌妆如何向太妃们请安,朝堂上,礼部官员与御史们正热火朝天,一波高过一波地谏皇太子纳侧妃的不当。
无外乎“以再醮之身列东宫媵嫱有损殿下令名……”之类。
见永绍帝一直不表态,更有甚者。梗着脖子说,“君夺臣妻,桀纣所为。”
御座东,特设太子宝座台枰,容汐玦眯着狭长的眼,一手搭在明黄迎手上,面无表情,似低头沉思。
他素不喜欢太多的弯弯绕绕,今日若不正了名分,今后她必受到各种明刀暗箭的攻击。与其如此,倒不如一次性直面大臣们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