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在地坪宝座下头站定,蹲身行了一礼退至一边。
康慈太妃笑逐颜开,抱起那小狗亲了一口,又朝凌妆道:“这几处宫室离得远,回去的时候怕天都要黑了,冰天雪地的难为你。”
“皇贵太妃体恤晚辈,这是小事,不足您挂齿呢。”凌妆谦虚一句,见太妃爱狗,自然要夸,“好可爱的小狗。”
“可不是!我家囡囡最美了。”康慈轻柔地摸着小狗,招手叮嘱那嬷嬷一句,又问了几句太子起居上的事。
那嬷嬷转身离去,凌妆一一作答。
须臾,嬷嬷捧了件衣物上来。
康慈指着笑言:“哀家已是个未亡人,先帝赐的宝衣也无法穿了,就赐予你罢了。”
这衣裳由通体无杂毛的火狐狸毛所镶制,料子则以细腻的羊毛织就,橙红色的牡丹莲花纹,奢华无尽。
嬷嬷恰到好处地道:“这件斗篷可是前儿兰亭长公主出嫁草原时娘娘都舍不得赐的。”
既如此说,凌妆只好推辞道:“皇贵太妃的心爱衣裳,不穿也该留着做个念想,妾身怎样受了?”
着实推辞一番,才被勉励着收下,这便无端端承了个情。
两人坐着聊了些没营养的话,走的时候,皇贵太妃赐下几十匹各色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