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又包涵了多少的相知!他认定她贪恋的并不是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认定她只是因为对他的爱慕依恋,这份心意,任多少的赏赐也比不上。
她自问并没做出什么事能得他如此,心中大恸,伏上去紧紧抱住他的腰。
他感觉到她的抽搐,伸展一臂侧身将她揽住。面上光华万丈:“切勿胡思乱想,许久以前,我就想,倘使有一个女子能得我心。我一定将她视若珍宝,疼她、爱她。婚姻乃合两姓之好,你既是我的女人,怎么能受委屈?”
自负而又笃定的话,就如他的性子。
纳妾根本算不上婚姻,然而凌妆不敢问也不想追问。皇后的话隐隐刺在心头,但眼前的景,眼前的人,令她觉得一切都不再重要,即使为他送了性命,也是甘愿。
前头的一些小心思,在他的坦荡下也飞到了九霄云外。
两人围炉叙话,渐渐嬉笑有声。
外头人微闻欢声,贺拔硅挥挥手,留下两个人听用,领着其余人等到左近一小轩室内,道:“殿下恩典,新婚之喜,咱们底下人也乐呵乐呵。”
里头也置办了大铜炉,吊锅内滚滚冒着热气,旁边放了各种肉食蔬菜。
宫人们向西磕头谢过恩,请两位总管上座。尤其是侍奉凌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