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端正了脸色,“我军攻入京城的时候,接收国库,里头竟然一分银子也无,原以为是官员贪墨所致,审问之后,方知每年边军的饷银和官员俸禄,便超过了国库总收入,年年超支,各处欠银。勘核兵部,地方军队欠饷更加严重,几乎丧失作战能力,故而容承曦发出勤王令后,除了亲掌的东平护府和在京军队,竟无一地响应,连曾王所掌护府也很快哗变投了我军。”
凌妆心忖每个王朝灭亡之前,总是国库空虚,此事不容小觑,以前她倒不曾有多少忧国忧民之心,此时竟想深了,叹:“除了军饷,水利亦有些年未修了罢,妾只知江南每年汛期,民避山间,田地房舍被淹之事时有发生,真是世风不古,权贵官员只知私利,哪管天下民生。”
容汐玦听了面色凝重:“那依你之见,如何解决税收与官员贪墨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