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容汐玦新尝禁果,百战不酣,凌妆则只记得在不断求饶、昏睡、沉沦、沐浴等一系列事件中反复循环。
即使拿出明日要斋戒这种理由搪塞,少年也是嗤之以鼻。
他的理由十分低俗简单:“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斋戒那玩意,纯粹是杜撰出来骗人的。
经过几日的抵死缠绵,凌妆对堂堂皇太子那点敬畏之心彻底被折腾没了。
哪里像神祗,分明是披着羊皮的狼啊!
东宫的人会怎么想?
来发过一顿脾气还是被朱邪塞音挡驾的陆蒙恩会怎么想?
这种事会不会传入后宫?
上至太妃下至奴才们又会做何反应……
一切的一切,都湮灭在容汐玦的轻怜蜜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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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是祭明慧昭德皇后寄身塔的日子。
宜静公主身子大好,心里对凌妆的恨意也淡了些,这几日思考她的话有理,想转移心思寻个乘龙快婿,于是一大早就盛装打扮了一番。
承恩公府是明慧昭德皇后故居,容汐玦早欲过府,顺便看一看尚健在人世的嫡亲外祖母邢国太夫人。
晨起备行,他倒是神清气爽。
凌妆被他唤醒,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