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遵命,朱邪塞音和贺拔硅等心有疑虑,也在皇太子森然的目光下咬牙退下。
凌妆扶容汐玦在榻上躺下:“此毒会导致血管变硬,心脏跳动越发缓慢,以妾的见识,最后会导致心脏上的瓣膜不能自行开合,血脉不通而……若能坚持得一时三刻,药力倒会散去,妾要以外力辅之,坚持到药性淡去。”
容汐玦只是定定看着她,目中没有半分疑虑。
凌妆却差点落泪,勉强忍住道:“此法只曾在书上读过,并不曾施为,腕力也许不够,却不能偏差一分,若殿下遭遇不测……妾当相随。”
“叫……夫君。”他笑着,宛若寻常。
凌妆心口一紧,几欲落泪:“等殿下好了,再叫。”
她狠狠心不敢再看,自发间拔下从不离身的黑檀木簪子,选取一支比寻常长针还多一寸两分的略粗金针,到烛火上方虚火处炙烤了,回到榻前坐下。
容汐玦安静地卧着,阖上了眼帘,状似晕迷,但他一只手,却拢在她的身上。
凌妆拉开他胸口衣裳,以左手探明位置,右腕凝力,一寸寸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