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头皮发麻,本想邀功,这一趟却差点酿成弥天大祸,懊悔就不用说了,委屈也是不少,等拜别皇太子车驾,见凌妆也不曾安慰一句,禁不住泪水涟涟。
凌东城也不客气,犹带怒气道:“你还觉得委屈了?方才呵斥东宫传膳官的势头呢?若非上天保佑,咱们一家子人头就要落地!”
连呈显也黑脸道:“少淌眼抹泪的!姐夫说的没错。”
张氏哭得更凶,连氏忙上去安慰,凌东城看得心烦,拂袖而去。
车驾到得东宫,已然入夜,重明门上即有内官迎上来磕头道:“陛下与皇后听闻太子遇刺,在涵章殿候了有些时候了。”
容汐玦扶着凌妆的肩,瞧见是帝宫总管潘正纯,嗯了一声,侧头对从人道:“是谁多嘴?”
贺拔硅是头儿,只得应道:“老奴等见殿下危急,急宣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