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之情,然而却不能叫他感受到丝毫真切的情义,不想反驳,更不想附和。
凌妆一旁听了,心中一惊,赶紧走出几步跪倒请罪。
帝后这是要借题发作册太子妃抗旨之事,对太子没办法,当然只有拿她这个良娣开刀,皇帝几乎点名骂她惑乱东宫,再不请罪还待如何?
容汐玦说:“你救我有功,请什么罪?”
“皇儿。”小夏后叫得亲热,令凌妆无端起了鸡皮疙瘩。
“你宠爱凌良娣是一回事,但外戚被人利用成为谋刺的凶手。那可绝对不能包庇,此事不能就此揭过,理应彻查。”
皇后的大帽子扣下来,凌妆无力反驳。
却见容汐玦摊开一手。温和而又不容置疑地道:“起来。”
凌妆飞快地溜了一眼太子,又抬头看皇帝皇后,起也不是,跪也不是。
永绍帝黑着脸不吭声。
小夏后看太子神色坚决,一直摊着手。似乎这凌良娣不起来,他绝不会罢休,只得缓下声气道:“太子身子还未大安,勿拂逆于他,起来罢。”
凌妆吁出一口气,依言磕头走回容汐玦身边。
太医院院判上前请脉,细细诊过一回覆旨:“殿下体魄强健,已无大碍,只是气血略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