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看着自家主子。
凌妆哄了太子去沐浴,也不耐烦午睡,命人去宣父亲一起巡库房。
凌东城做这个詹士左丞,倒真是方便了父女相见。
首先核对了太子的府库,数字基本不差,却发现存货当真少得可怜。
难怪每次容汐玦大手大脚赏赐时,贺拔硅都扣扣索索像割了他的肉一般。
凌妆蹙眉问计。
凌东城很有些不以为然:“东宫缺银子,叫官中拨就是了,替他们省什么?”
凌妆只得稍微抖起良娣的威风:“凌左丞,官中的份额自然不能少,但太子殿下可养着大批的人,必须有大笔银钱的收入,想不出法子,便革你的职!”
凌东城在心里骂了句脏话,革你老子的职?简直忤逆,当着宫人的面却还是毕恭毕敬:“军队不是也有俸禄?”
凌妆瞪圆了眼睛。
他才老实回答:“在大殷,太子爷乃一人之下,所有人之上,什么事都能来钱。”
“比如呢?”
“运河上那许多私设的地方钞关,换上广宁军。”
屁话,凌妆也忍不住在心里开骂,他们都要撤销这些关卡了,瞧老爹出的好主意,但是忍住了,面上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