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说了,还添了一句:“瞧他们着急的模样,定是被凌家折辱狠了。”
轿里坐的正是定陶县主夏宝笙,听后便对丫头嘀咕了一句。
丫头甜甜答应一声,向王府出来迎接的二等仆妇说道:“既是东宫凌良娣的旧人,我们县主有话要问,麻烦妈妈们行个方便。县主自会禀明王妃。”
仆妇们回头看了眼申家父子几个,讪笑一下,推了其中一个入内,又有一个过来招呼门副道:“定陶县主说跟王妃回一声。让他们进去,承恩公府面子大,王妃不会不答应,让他们进去等罢。”
门副这才让仪卫让出路来,叫他们到门房喝茶。
却说进了二道门,夏府女眷才下了轿。有忠王府的少奶奶们前来迎住了,一通见礼客套,将她们引向王妃所住的庄清堂。
自被皇太子以守孝暂拒婚事,夏宝笙的身份就变得十分微妙。
以前踏破门槛的求亲者绝了踪迹,宫里又不曾再发明旨说明这头婚事究竟该怎么办,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外人虽然猜测最后她多半还是会入主东宫,但已面对过皇太子的夏宝笙却没有那么乐观。她向来好面子,连嫡亲的五妹妹夏宝筝也没吐露半点口风,当日推说突然身子不适,回房歇息去了,年幼的夏宝筝不知就里,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