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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武振给小太监、门上的仪卫各人塞了一袋银子,小太监方才答应入内请示王爷。
申武振拉了把他的衣裳叮嘱一句:“公公,您可千万要跟王爷说清楚,我乃杭州织造使,有官身,与东宫良娣凌家有关。”
说着从袖中扯出一个黄绫小包,欲打开让小太监过目。
小太监摆了摆手:“别,用不着,咱家还没见过敢到忠王府找没趣的,你且等着。”说着小跑进去。
也是合该有事,申武振大声嚷嚷之际,偏巧有排作一溜儿的七八乘骨花竹丝女轿抬至王府门前,轿夫停下轿子,就见第二乘轿里头绢帘半卷,唤了个丫环过去嘱咐一阵。
那丫环边听边连连点头,朝这头张了一眼,末了款步而来,一扬手中的帕子:“呔,那胖子,你说你是杭州织造使?与东宫那个姓凌的良娣是亲戚?”
申武振见这丫头细皮嫩肉,穿着全新的银红绫袄,鸳鸯纹双面锦的掐牙背心,着金戴玉,气派非凡,知道遇上了勋贵大家,听她话里对凌氏的称呼很不敬重,不免略略惊讶。
他是皇商,见了多少南北官绅,着实听出这丫头的主子好像与凌家不对付,连忙伏低做小,叹道:“只因过去一点误会,得罪了凌良娣,下官坐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