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乌之心,奈何公主们并不亲近长兄,太子也好似对她们没多少亲情,再说按容汐玦那般护短的性子,实在也没必要装贤惠,于是勾了勾唇婉言谢绝:“晚间家宴恐不能至,殿下另有安排。”
如今东宫太子的名头在皇后跟前比圣旨还灵些,皇后听了便笑道:“快别缠着良娣了,他们新婚燕尔,做妹妹的莫要裹乱。”
瞧着满殿一张张浮动的笑脸,凌妆心头不禁感概万千:放在以前,这里任何一个都是她想见也见不上的大人物,如今因着那人,不仅不敢小觑了她去,更有明显带着讨好巴结的。
自打他们相识起,在他的羽翼之下,未曾受到过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即使皇帝皇后出手,似乎也难奈她何,若换个寻常皇子,恐怕自己早就人头落地了……
思及此,凌妆越发牵挂起太子来,再坐一回,便推说身子乏累,起身告辞。
皇后和颜悦色地叮嘱她回去好好歇息。
辞别皇室亲贵回到东宫,听说各太妃处都送了花灯过来,皇后、淑妃、丽妃各王公侯伯府也都有,连氏依照习俗,给出嫁的女儿送了一对琉璃彩画灯,寓意吉星高照,早生贵子,凌妆命人一一挑在各处殿前回廊上,东宫霎时汉疑星落,七彩花开,平添喜庆。
又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