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狭长的目微微眯起,伸手摸了摸凌妆的肚子。
凌妆大窘,拍掉他的手,嗔道:“殿下,说正事呢!”
“子嗣的事也是正事。”他逗了一句,见她神色紧张,安抚道,“你说的也对,我是不信朝廷能拿我怎样,不过将来的孩子们……既是藩王,迟早都要被削藩,可不能让咱们的孩子受苦……”
其实之前凌妆并未想到子嗣之事,现在听他正儿八经议论起来,红晕满面,犹如灼灼桃花之色,透过蝉翼纱照进室内的阳光融融洒在她的身上,似镀上了一层金光,煞是好看。
容汐玦微微眯起眼,“没什么严重的,朝廷里的臣子,你以为哪个就是不可替换的?朝代更迭之际,朝堂彻底换血,反倒政治清明,你每日爱琢磨这些,难道看不透?”虽这么说,其实不过是安慰的话,依偎厮守,儿女情长,他心头哪来的半分杀气。
但凌妆却被一语点醒,正出神思考怎么改变他的一些看法,但见守在门上的王保小碎步进内回禀道:“不好了,詹士凌左丞的马车到东宫门前,被一干新赶到的太学生和大臣们揪住围殴……”
凌妆听闻父亲被打,大惊失色:“怎么会打我爹?”说着起身就要朝外走。
容汐玦一骨碌坐起跟上,问:“难道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