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既为臣民,有何立场指责?”
上官攸等听明白的,几乎想大声喝彩,良娣这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太学生既可打凌东城,太子自然更可清君侧,既然提到了军知院,他不得不配合。
“工部尚书迟节,两榜进士出身,历任工部主事、山东右参议、顺祚十八年召为工部右侍郎,二十五年擢工部尚书,在任期间,主持帝妃陵寝、诸王府第、茔墓,行宫仪仗缮修,频兴大工,各省奏修河道桥梁,每每搪塞,顺祚二十九年,浙江及苏、松诸府方罹水灾而织造锦绮至数万匹贿诸王,现有营陵小吏状告其勾结奸商侵吞巨款,戮杀工匠性命冒领禄银,证据确凿,罪恶滔天!”
上官攸口才也是一等一的好,一番慷慨陈词,凌妆竟也听不出他是杜撰还是真有其事,联系到叶玉凤曾提起的修筑陵墓那些乌糟事,心想大约军知院确实掌握了一些消息。
太学生们瞠目结舌,顺祚朝晚年疏于治理水患,导致各省水灾频发,是天下皆知的事。百姓们早就怀疑工部官员中饱私囊,议论纷纷,这番言语他们竟叫他们无言以对。
上官攸补上一句:“不日军知院将奏请朝廷,将一干查实有罪的大臣逮捕下狱,罪行公布天下。”
凌妆即问:“这是工部的罪名,尔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