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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人并非全不明理,此时无人煽动,不至于头脑发热,被凌妆一诘问,也就想通了其中道理。
两个博士当先哭拜:“臣等愚昧,受了奸人唆使,误伤东宫属官,还请殿下宽宥。”
凌妆想起猪头般的父亲,心里不免有气,也不再出言,默默退至太子身旁侍立。
这干人被凌妆等以言语拿下,上官攸请示过太子之后吩咐卫士:“暂且锁系。”
梁琛在地上瘫了半晌,渐渐回过气来,挣扎了几下,凌妆看见,便向孙初犁道:“宣医官为这监生诊治。”
孙初犁挥手差个小太监飞跑去青雀殿请太医。
两名博士俯首称谢。
凌妆却觉这两个博士很不称职,学生家中将才俊交付于国子监,是叫他们读书明理,而不是被人拿来当棍棒使,作为老师,明知政治之事有危险非但不加以阻止,还带头来闹事,不是收了人好处就是别有目的。
然而此时不是细细追究的时候,她也就将此念头压下。
二重门外,传来更加汹涌的呼声,似乎有许多人涌上重明门吵吵嚷嚷。
一广宁卫飞奔而来禀道:“启殿下,有官员带领太学生冲击宫门。”
乖乖束手就缚的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