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皇帝想的法子颇为可悲,却也算是以进为退,暂可压制住那干武将的欲望,又为病愈重掌皇权留下了伏笔。
只是一切后果,都捏在别人手上,那份窝囊劲儿就别提了。
听得永绍帝喃喃道:“朕悔不该听了阮岳的鼓动,一切时机还未成熟,西军一日不灭,太子就一日动不得。如今他狠心起来,杀我们就与杀鸡宰羊一般,若念个父子之情,恐还能留个太上皇的名头软禁在大内……”
说着竟至哽咽。
小夏后看不得他的窝囊样儿,站起身来,刺了句:“是不是父子,还两说得紧。”
不等永绍帝发飙,已转向配殿门口。
背后“哐啷”一声巨响,却是一只河清海晏的银烛台掷在脚后三尺开外,烛火扑腾了一下熄了,一股青烟冒起,烛泪洒了一地。
翌日一早,皇帝急病不起,宣诏暂由太子监国。
但内廷有明诏下来,说“尚书左右仆射煽动群臣及国子监监生,伙同神机营那祥持械冲击东宫,预谋刺杀太子,罪大滔天,实为谋逆……”
收到圣旨之际,容汐玦本未打算上朝。
执了那卷五彩锦缎在手,他着实愣了一愣。
想做皇帝,他便直接做了,何必来这许多拐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