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姨父这话可说岔了,韬哥哥六艺的考试,在同年里头名列前茅,那可是实打实的真本事,给咱们罗山伯府争了光的。”
卢维秀不敢跟他强项,笑道:“好好,争光好,跃航、文航也努力给罗山伯府、临安伯府争光。”
他就怕老岳父的临安伯跑了,时刻提起。
连氏也爱外甥,她为人简单,想不出别人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只道:“不用急着进国子监,阿荀还未去呢,过完年咱们府里备了礼,准备去请致使的翰林学士李梅龄到家里做先生,刚好家学里只有老新安伯府的几个晚辈要过来,加上跃航、文航、畴儿、畅儿,正正好。”
卢维秀一听翰林学士也乐了:“大姐说的是翰林?那可都是进士出身的罢?愿意到家学里头做先生?”
连氏不以为意:“进士出身又如何?外放做县令听说一年最多也是几十两银子,咱们府上封个几百两不成问题,自然愿意来的。”
卢维秀倒还罢了,方才连氏说的另几个孩子是连呈陟之子,连呈陟老实,听了进士老爷给儿子们做先生,变了脸色:“几百两银子?大姐,我可出不起,畴儿他们还是学做点心便了。”
陈氏恨恨盯了丈夫一眼,对连氏道:“大姐别介意,他生就穷命,怪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