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决定。”
宜静嘴唇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不见,知道再无可说。
夏后冷冷道:“这一切都是容汐玦造成的,要怪,你就怪他不遵子臣之道,将父母姐妹逼得无路可退……”
说着夏后已站起身往外走去,到了门边又回头道:“你若是个懂事的,从此好好的,别丢母后的脸面,若还是想不明白,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宫人送走皇后,进内扶公主靠到床上。
大皇兄?宜静思前想后。大皇兄一直远在西陲,对她而言不过是一个名义上的哥哥,魏王登基后他若不回来,阖家这会儿已做了刀下之鬼。这一点,她就算是个白痴也能看得透。
大皇兄本就是皇太孙,他直接继位,自己也是长公主,比起让父皇做了筹码。也许还能得着一个更加美满的婚姻。
这样的大皇兄,又叫人如何恨起。
若不恨大皇兄,那该恨谁?
教养嬷嬷进来,见宫娥使眼色,心头一喜,上前劝道:“做娘的哪个不疼自己的孩子,皇后娘娘断不会害公主,您就听听劝,赶紧进些饮食,明儿是皇太子大婚。您是做妹妹的,需向太子妃嫂嫂见礼,千万别失了礼数。”
宜静耷拉的眼皮略略抬了起来,忽地想起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