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这姑娘娥眉深锁,满腹心事。
祭祀大典参加的人多,前头在大妃殿不好说话,此时沿着中轴线经过一道拱券掖门,遮挡了前面的视线,凌妆便搭了乐清长公主的手道:“我是第一次参加大型祭祀,礼仪上还恐不周,长公主年纪虽小,却是见惯了的,不如在我身边提点一二?”
乐清露出一丝惊喜的笑容,轻轻点头。
太子妃身边的内命妇定然是学全了礼仪的,乐清自然听得出凌妆这不过是拉她亲近的托辞。再不避讳与之携手,状甚亲热。
松阳公主在后头见了,心中一酸,对冯贵人道:“太子妃好似要为乐清姑姑出头。看样子不会管我了……”
冯贵人已听进了凌妆的劝,再说近日她细细检视了阿史那必力送的礼物,件件精美,想是极为用心,倒不觉得退亲是什么好事。故此道:“放心吧,你且再瞧瞧羽陵侯再说,若实在不满意,娘舍得一身剐,也会去求太子夫妇。”
冯贵人一直低调胆小,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倒叫松阳公主十分感动,叹道:“若女儿命该如此,怎能连累母亲。”
说着话,众人到了俱服殿。
今日男子于田间耕作。皇家女眷们学民妇那般送饭送水,再派些在农神前供过的福米布帛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