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隐形人,只挨在丈夫旁边布菜,做派有点像下人。
陆蒙恩见刘通回来,努嘴令妻子移到再下首,腾出位置来给刘通,拍了拍他的肩道:“大丈夫何患无妻,这样的刁蛮女子,不要也罢。”
不料这一言却是物伤其类,东海公主见萧瑾远不及阿史那必力热络,早就有气,闻言勾起半边嘴角,似讥似笑:“依我看,宜静姐姐并没有错,历来捡择驸马,讲究的是门第、学识和相貌,若样样配不起金枝玉叶,不如不嫁。”
萧瑾目不斜视,凌妆见他牙关暗咬,知道东海公主说了蠢话。
容汐玦却听不得妹妹的话,冷冷看了她一眼,道:“吃个饭怎地这么多话?若不想吃,自管派米去。”
东海公主还从未被人当面这么下过脸,自然变了脸色,霍然立起,却不敢与大皇兄交锋,勉强施了一礼道:“小妹先行告退。”带着两名从人急急离开。
乐清长公主和松阳公主自不好再坐着,各自看了车敬之和阿史那必力一眼,也说要去向百姓施福派米。
车敬之低头望着乐清长公主道:“长公主若不嫌弃,臣在旁护卫。”
凌妆听了一乐,觉得车敬之倒是挺上道。
乐清长公主面皮薄,也不应声,自顾自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