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领杖,看来檀石槐军果然治军严谨。
“罚了多少军棍?”
行刑的一个兵丁回道:“二十军棍,已打完十一杖。”
那士兵一听,“噗通”又在地上跪好,喊了声:“赶紧打完。”
执杖的士兵瞧瞧太子妃,又瞧校尉,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孩子却又吓得哭了起来,叫嚷道:“别打陶叔叔,我把馒头还给你们……”
不过是一个馒头一只鸡蛋,再小不过的东西,却令他们如此遭罪。凌妆鼻骨有些发酸,顾不得脏,过去拉起那孩子的手道:“没事,这位陶叔叔皮厚肉粗。打不坏,打坏了,我却是要问的。”
说罢也不再干涉军中行刑,拉了孩子要走。
孩子仍是哭着回头看陶锡,不肯移动步子。
陶锡抬起头来。冲孩子扮了个鬼脸,大声道:“快去,叔叔没事,这些人都是叔叔的兄弟,举得老高,打得轻轻的,一点不疼!”
话音未落,身后的士兵受不得他这德行,重重一棍敲下去,打得陶锡“嗷”一声怪叫。扑在地上。
凌妆回身,风撩起幂篱上的轻纱,露出白玉般的容颜。
校尉呆得一呆,上去一头皮扇在那士兵头上,喝道:“活腻了,太子妃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