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青苔的石板桥。小兔儿朝一座泥木结构的破茅屋里喊:“娘,娘,我带客人回家了,是军营里的大官人,他们给了我好多吃的。”
屋子里响起女人的声音,凌妆心道这必是一位泼妇,谁知却走出一个容貌清秀,身上拾掇得一尘不染的年轻妇人。
妇人见了屋前一干人,显然十分意外,怔了半晌,倒不忘施礼:“诸位贵人降临寒舍,不知所为何事?”
此人说话根本不像个穷家破户的无知妇人,凌妆一时猜不到原因,淡淡道:“在外头见了你这孩子,怪机灵的,便来瞧瞧。”
广宁卫见太子负手四处观望,并没有表明身份的意思,也不说话。
妇人勉强笑了一笑道:“家里地方窄小,外子又重病在床,着实无法招待……”
陶锡有些生气,将篮子塞进她手里道:“谁真耐烦去了,不过是看你儿子每日又冷又饿的可怜,咱们……咱们将军和夫人发了慈悲。”
小兔儿见母亲不请客人进去,很是着急,哧溜又跑进了屋。
容汐玦看得无趣,正要叫凌妆离开,屋里出来个脸色蜡黄的汉子,拄着根拐杖,扶着门框,似乎十分勉强才站得住,朝他们略拱了拱手,气喘吁吁道:“婆娘无礼,贵人们莫怪,若不嫌弃,还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