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惧怕没有插话劝止,此刻倒是后悔,瑟瑟缩缩从人群里钻出来,正鼓起勇气想上前拉走哥哥,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绵绵女音响起,虽然低软,却瞬间叫场上的人静了下来。
“我是阮岳的妻房,这位小兄弟所言,句句不错,诗我不懂,人么,只要立心持正的,个个比他强。”
听得这话,阮岳脸色唰白,掀眉怒吼道:“你失心疯了?”
阮岳举目搜寻母亲的身影,却哪里能看到。
周氏淡淡笑道:“你是在找母亲么?不用找了,不是你教她如何去结交靖国太夫人?她如今寸步不离地陪在那位尊贵的太夫人身边,哪里会与我这等上不得台面的儿媳妇混在一处!”
阮岳终于看到黄莲木下呆若木鸡的两个丫头,急叫道:“夫人的疯病犯了,你们还不带她回去休息?”
说着就上前拽着周氏想突出人群,一时脑中嗡嗡有声,委实不明白平日里锯嘴葫芦一般的妻子怎么突然敢在人前大声说话。
“我没有疯,是你太过于自负,你自负到认为犯下滔天大罪也可以瞒天过海,你只想着如何牺牲别人来掩盖……”
周氏话说到一半,已被箭步抢上前的阮岳死死捂住嘴,他头上青筋根根鼓起,目眦欲裂,神情吓人已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