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多。
却听那老者大声说道:“清河县连年遭水灾,族里许多人生计艰难,每年里供养你家的一千两银子委实再出不起,占了族人们的田地也还请看在同宗的份上退还。”
阮岳当即变了面色,断喝道:“哪有此事?”
周围开始议论纷纷,阮岳之前的名声颇好,都说是幼时在乡寡母弱子遭人欺凌,多亏了发奋读书才有的今日,如今听起来,倒好似他们在欺负族人。
小小清河县一户人家,每年供养一千两,怕不是个天价?
老者冷笑。他身后那短打扮的汉子却从怀里抽出一个账本,“唰唰”打开,呈视给众人道:“除了一千两银子,四时各节送到府上的东西难道少了?这都有你家二爷的签收。怨了你不成?”
阮岳倒也不把这个指控放在眼里,朝围观的人三面拱手道:“家门不幸,叫诸位看笑话了。亭华七岁丧父,阮家族人穷凶极恶,将祖上本已分给我家的田产尽数占了去。我兄弟二人全靠母亲卖绣活度日。不想我少年中举,他们就变了个脸面,不仅归还了部分田产,还说族中要出资供我求学。我阮家祖先有训示,凡族中子弟有成者,倾全族之力给养。入京赶考时,便也收了族中一百两纹银。”
那三人并不打断阮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