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如此仇视阮岳了?
这些人纷纷跳出去,当先几人押了一个卷发高鼻的胡人,一脚将那人踢跪下来,一个仪鸾卫大喝道:“说!你是如何受阮岳指示,谋刺太子,拿了剧毒马奶酒在花枝巷叫卖!阮岳又是如何掩护你逃离朱衣坊的!”
胡人抬头看了阮岳一眼。并不隐瞒,一五一十将阮岳如何交付掺了剧毒的马奶酒,如何让他去凌府厨房墙外叫卖一一道来。
周围顿时哗然一片,都道太子在凌家中毒蹊跷,原是此人害怕东窗事发暗中下手,真可谓其心可诛。
阮岳见了这胡人,脸色已更加灰白,听他静静说话,只顾连连摇手,口里说着:“不是……不是……他另有主子……不是我指示”
却还有谁来理会他如此无力的辩白?
余下几波人。从阮岳初中状元开始,罗列一桩桩罪行,一是强占族人田产行贿买官;二是欺男霸女,收受地方钱财干涉刑名。买通地方官员及同年大理寺卿冤断杀人案;三是大肆谎报太常寺采买费用,监守自盗;四是担任副考期间疯狂受贿,徇私舞弊私其个人所好……
一桩桩,一件件都足以将此人拉下马永不能翻身。
这些人举证全面,甚至某年某月某钱庄的凭证都能找到,委实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