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位年过半百的老医官,心有所感,眼眶一热,问:“尔等可愿随我去驻马坡救治将士们?”
朱浦闻言静默一瞬,朗声道:“娘娘身怀皇嗣且敢以身犯险,吾辈岂敢惜此残躯?”
凌妆赞了声好:“我听说太医署竟已无人愿去,看来远不如我东宫。”
朱浦见识过她的非凡手段,许多个被他们判定必死的病号,在这位太子妃手上,都能起死回生,委实神奇,故而竟也相信她必能力挽狂澜,心中竟不觉害怕,只觉要立下大功,三人磨拳搽掌,当场就开始讨论献策。
争论了一番病因,殿外报说羽陵侯阿史那必力与罗山伯、连二爷到。
凌妆命请上来。
凌东城和连呈显见到凌妆好端端地,皆松了口气。
凌东城用了女儿亲手调配的伤药,一个多月过去,已经比常人提前痊愈,但是罗山伯府今非昔比,消息并不闭塞,他的脸色也不好看,显然知道瘟疫的事。
阿史那必力更急,一进殿即抱拳道:“太子妃召,有何事?”
他汉话说得不是十分顺溜,故而说话向来如此简洁。
凌妆知道他是真为太子和西军忧心的人,开门见山:“我欲带医官赴驻马坡救治将士,但恐京中有人掣肘,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