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妆将内侍分作两班,一班通宵,一班去睡。留下他们巡铺,交代若有急病危险者,人命关天,一定要喊醒自己,这才跟着众人去士兵们在距离这个营地外的高坡处新搭的帐篷里歇息。
凌妆从没有经历过这么高强度的劳作,强撑着清洁一番,将换下来的衣物捧到远处,喝了辟邪汤,又交代其余人照做,自帐篷缝隙间望天上明月,已过中天,她立刻躺倒在宫人为她铺好的羊毛褥子上,粘枕就晕睡了过去。
也不知晕睡了多久,只听得着急的对话声。
“娘娘说过有危险的病号一定要喊她起来……”
“不行,娘娘脸色很差,若出了岔子,谁担当得起?”
凌妆迷迷糊糊,心里知道该速速醒来,身体却累得只想沉睡,似被梦魇镇住,天人相斗好一番,才挣扎着清醒过来,问:“是不是晚珠儿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