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妃嫔身上小试。
幸亏朱浦亦是个良医,闭着眼睛都能扎准穴道,不过隔着层薄薄的里衣,却是难不倒他,一番施为,面上已冒出细汗。
凌妆静卧于榻,下腹一阵阵坠痛,手上不觉越发握紧,心里的痛却比腹痛更甚。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却说没就没了。怀孕一个多月本就是最不安稳的时候,先前她自知胎正位稳,从未担心过孩子会保不住。不想出了一场大祸,它便永远夭折在萌芽之时。
腹痛渐渐止住,凌妆感受着腹中那块血肉离体,心尖阵阵抽痛。凄然闭目。
汗水****了凌妆发际额角,湿了罗裳。
容汐玦见她脸色灰败,心跳几停,盯着朱浦,目中似将射出火来。
顿了一顿。朱浦透出一口气,向太子拱手道:“臣幸不辱命。”
“有劳朱局郎。”凌妆轻声道谢,气息虽弱,却已是清明。
朱浦赶紧匍匐在地:“微臣不敢。”
宫娥们另铺好个舒适的羊羔毯铺子,想上来腾太子妃过去。
容汐玦俯身一抱,就将凌妆移至那边榻上,品笛瞧着姑娘缩在洁白的毯子里头,面上有了几分活气,摸了摸心口,才发觉额头似撞过石头。钝痛一片,也顾不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