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仪嫔赶紧起身让在一边,品笛和侍萧前去打起帘子。
高大的身影钻进来,堵在门上道:“快把帘子放下,小心带了风。”
嵇仪嫔忍不住瞧着凌妆会意地笑。
门口的人还背着光,看不清脸色,明亮的光线从他肩头腰线等缝隙中漏进来,颀长的身形更显挺拔。
嵇仪嫔笑说一句:“我去帮她们料理药材去。”朝太子颔首,自觉离开了帐篷。
凌妆看了眼品笛,丫头机灵,带着闻琴几个退下了。
容汐玦几步跨到榻边坐下,抚了抚她的脸问:“感觉怎样?”
“无碍的。”凌妆抓住他摁在脸颊上的手,“营中大忙,殿下千万别以我为念。”
“怎能不以你为念?”容汐玦仔细看她气色,果然与凌晨时不可比拟,到底是底子好,放了不少心,道:“律王带过来的江湖游医中居然也有一个极有见识的,在草地的泥洞里发现不少死老鼠,说此这场疫症乃因这些畜生而传播,与你说的不谋而合。果然,今早探子已来报,说距此几十里的堂邑、张庄、武庄、杏林村、甜水村等俱爆发了瘟疫,昨日已急书上报朝廷,故此律王才得请命而来。”
凌妆早就想到这瘟疫便是开始有人故意施为,到后来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