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赵王妃如何了?”
何陈氏面色一红,道:“王妃是由先帝爷身边的大总管亲送回来的,看着倒未曾怎样,只是羞愤啼哭,自怨自艾,还拜在赵王跟前请罪。王爷问得分明,认为不过是走错了地方。见顺祚爷未曾怪罪,自个儿又偷吃了腥,便大方安慰说不妨事。原当此事就此揭过,后来便是三姑娘与赵王暗痛款曲。每每逼王爷纳侧妃……宫里顺祚皇爷却借了贤妃娘娘的名头,一再召王妃进宫。”
凌妆低声斥道:“你莫信口雌黄!”
“奴婢不敢求太子妃娘娘赦免死罪,只求娘娘垂怜,带走奴婢家的小兔儿,这孩子比哥哥姐姐都机灵懂事,奴婢心不在此处。有气就往孩子身上撒,自知神憎鬼厌……”说到此处,何陈氏目中缓缓淌下了眼泪,默默以袖口拭去,随即又串串跌落,“小兔儿的哥哥姐姐奴婢却都未曾教养得好,长子好不容易成年,还未定亲,便得了急病没了,次子自立了门户便不肯再分粮食给我等孤儿寡母,三儿命薄,这次也与他爹一道走了,奴婢一死,小兔儿就无依无靠了。”
何陈氏生得眉清目秀,丫环里头精通文墨的不多,虽侍萧也识字,但与她一比,就不算什么,方才凌妆见识过书里的遣词用句,那是文人手笔,确实不错,便是写的字,甚至